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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景棉——空欢喜

那是2013年的一个夜晚,我照例坐在电脑前忙碌着。看罢一封电子邮件,心中的喜悦如同燃放的烟花,腾地一下,蹿出去很高。偏巧此时,丈夫走进来,我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,搂住他的脖子说:我太高兴了!这罕见的举止,搞得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。他问:什么事?能让你高兴成这样!

说出来也许被人笑话,就这点事,至于吗?然而,对于我,就是难得的喜事!高兴事!

《北京文学》编辑白连春老师,送审了我一篇短篇小说《天赐的一夜》,还说那篇小说文字干净云云。多年来,在我心目中,我和《北京文学》的关系,即丑女与白马王子的关系。我只有怀着无限向往,远远地站着仰视,而不敢靠近。如今,有人要推荐丑女与白马王子会面了,能不高兴吗?我当然清楚,这只是一审,距离见到白马王子,还遥遥无期呢。即便如此,我心里如同有玫瑰绽放,美得很了。

这篇稿子,几年前曾寄给《天津文学》,当时《天津文学》副主编王富杰老师曾经给我打电话,说他很喜欢这篇小说,已经送审了。

后来被主编枪毙了,王老师又打来电话,惋惜的同时,嘱咐我一定把稿子留存好,投给其它刊物。

一晃,几年过去了,也曾对那篇拙文再次修改,存放到文件夹里,待嫁。忽一日,不知哪根神经搭错了地方,竟然不知天高地厚,想攀一次高枝。我战战兢兢把稿子发给白连春老师。我已经做好百分百被枪毙的准备,多年来,被枪毙的稿子还少吗?无非是再浪费编辑一颗子弹,何况又不是真枪实弹。我相当清醒,《北京文学》是多牛的白马王子啊!被全国的“美女”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,都抢着要“嫁”呢。

等啊,盼啊,一直杳无音信。我想,丑女绝对被白马王子甩了。空欢喜一场。

之后,我在百度上搜索“秦景棉”三个字,发现我的散文《一双闲不住的手》被送审《北京文学》,欢喜的火苗虽然没有第一次高涨,但那条消息,同样瞬间华丽了我的心,让我臭美了好一会儿。

随着时间的推移,《一双闲不住的手》也石沉大海了。

2016年6月份,我又将两篇小小说发给《北京文学》,很快从网上查到消息,被送审。欢喜的火苗第三次在心中燃起。

稿子一次次送审,一次次最终被枪毙。怎么说呢,如同一枚仙果高悬枝头,任你搬了梯子,也够不着,那样也就彻底死了心。偏偏,那枚果子在头顶摇曳着,馋你,让你觉得没准儿哪一天,踮起脚尖,使出浑身解数一跃而起,就触到了那枚仙果。这种比喻也许不恰当。

我似乎已经看到了白马王子高大帅气的身影,却又够他不着。我真想大声对他说,“山有木兮木有枝,心悦君兮君不知”。

看来,那个让我兴奋激动,让我神魂颠倒的白马王子所赐予我的,是一场又一场的空欢喜。然而,我并不恼他,而是更加爱恋他。越是得不到的,越具有强烈的诱惑力。美好的事物和愿望,总是在未得到和未实现之前,才更令人充满期许和向往。

当然,我的文字,也曾有幸登上《北京文学》,比如《喜欢文学由来已久》,比如《无可奈何打工者》。这种稿子属于征文,我的梦想是,希望自己的文字出现在《北京文学》小说栏目、散文栏目里。

我的简介中有这样一句话:已经出版四本个人作品集,另有作品散见《北京文学》《北京日报》等报刊,虽然在《北京文学》上发表过作品,但提起来总感到心虚,期盼有朝一日,可以不心虚地说,我曾在《北京文学》上发表过作品。

有些东西,兴许一辈子也得不到,即便铆足劲,踮起脚尖,也是攀够不着的。但是,这更激发起怀有梦想的人,一次又一次,努力去提高自己,使之达到一定的高度。

空欢喜,也是一种欢喜,让人的记忆更加深刻。我激动过、兴奋过、愉悦过。感恩《北京文学》,感恩不曾见过面的白连春编辑,那一条又一条的消息,曾经华丽了我凡俗的日子,同时,也华丽了我的心。

心中装着白马王子,梦寐有朝一日,能够得到他的召见。这种具体而高远的念想,让平凡的日子,变得充实饱满鲜亮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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